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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他這話說的，一點大紅人的自信都沒有。
畢竟他也算是校園名人，場場講座爆場。
但凡她是一個記憶力沒有缺陷的成年人，要對他有印象似乎也不是什麽難事。
“當然”，江夢縈說，“我們專業定期必看你的分享。”
“是嗎？”，謝極由保持懷疑，“那我都分享過什麽內容呢？”
“共築消防建築規範？”
“橋梁的工程美學，黎江人的驕傲？”
“……”
謝極由搖搖頭，揚唇無奈的笑，似是拿她沒轍，又話裏有話：“你一心二用能力挺強。”
謝極由的履歷網上都查得到，北濱一中的門衛核對並登記確認後就予以放行，還對他們的到來表示歡迎。
只不過天色已晚，因而特意交代他們不要過分逗留。
學校的教學樓分為一教和二教，兩幢樓並排而立，尾端以一條廊道相連，呈現出凹字型的特征。
兩邊分別是高中和初中兩部的尖子班，每層樓都是一個年級，每過一年教室位置都會上升一層，為的是保持初三和高三沖刺班級環境的絕對安靜。
當年班牌上的1101已搖身一變成2101。
十年光陰悄然流逝，再回到當初奮鬥過的位置不免唏噓。
“我當初最快樂的日子還是在這層樓的時候”，江夢縈說，“剛從小升初的考試中解脫，新同學人又都很好每天玩玩鬧鬧，那年晚自習還是選擇性上，大概只有一小半的人。”
“每天去外面小吃街買冰鎮氣泡水，回到教室吹著空調喝氣泡水，再遞幾張小紙條”，她想起少年時，心情很好地笑，“我現在的小鐵盒裏還有很多那時候的收藏呢。”
無憂無慮的少年時光總是記憶中最美好的光景。
難得聽她講起校園時光。
雖然都是些平淡日常的流水賬，但都是謝極由曾經幻想過他們在一起後廢話連篇的分享。
晚飯的面包餵了學校裏哪只貪嘴的流浪貓，學校門口新開了哪間店好評如潮……
他本是最不在意這些生活細節的人，可後來才知道，這只是因為沒有找到想要與之分享的某個人。
有江夢縈的陪伴，對他而言，閑扯都足夠他眉開眼笑。
謝極由沒有過傳小紙條的經歷，他當年也根本不關註班級女性同學的日常，聞言多了幾分好奇：“你們傳的小紙條，都寫些什麽內容？”
“就是一些無聊的簡筆小畫，諸如今天中午吃什麽，還有校園八卦傳聞之類的，總之沒什麽營養，不過當年還挺熱衷的。”
江夢縈想了個類比：“大概跟我們現在對比較熟悉的人，喜歡沒事拍一拍刷刷存在，或者甩個可愛表情包的概念差不多。”
謝極由笑著應道：“聽起來是挺有趣。”
雖然謝極由從沒覺得自己在學校有什麽與眾不同，但不可否認，鑒於他當年在校好身手的聲名太響，若是聊起校園軼事難免會疊上他的影子。
別人他不在乎，但是江夢縈視角聽到的八卦傳聞他還是很想知道，於是也就問了：“校園八卦傳聞，都有些什麽你還記得嗎？”
江夢縈狀似仔細回想了下：“後來高中學業忙了，我們就沒什麽聊這些的心思了。”
“我記得初中那會，好像還有挺多。”
謝極由臉色緊了緊，沒壓抑住好奇心，態度變得求知若渴：“比如呢？”
“好像當時高年級有個據說很不好惹的學長，我們私下裏都傳別去招惹他。”
……
謝極由說道：“他怎麽不好惹？”
江夢縈：“我也只是聽說，說他打起架來一個頂十個。”
似乎是沒有親眼目睹的沖擊感，她總覺得這種說法有些誇張，所以滿不在意，“不過他那樓離我們又遠，況且我們跟他又不認識也沒有沖突，所以也就是聽一耳朵，真的遇上也沒轍。”
“況且，他們說的躲遠點本來就不成立。”
“聽說那位大佬神出鬼沒，我們就是見到了，也根本不知道是哪個。”
……
謝極由雖然不確定她說的就是自己，但當時這樣傳的大概也只有他一個。
在小姑娘面前站著的本人，與傳聞八九不離十。
也不知道若是她當年知道，未來有天傳說中的打架好手會向她表白，也不知道會不會驚到。
謝極由是知道從那些次之後，他們班裏的那些人，甚至是叫不上名的誰碰巧路過，都對他換了個相敬如賓的態度。
不靠近、不得罪、不招惹。
樂得清凈的日子對他來說剛好。
只是沒想到威力如此大，就連到了初中部，也是茶餘飯後的談資。
江夢縈因為跟他探討，繼續思忖，還真被她挖掘出了更多細節。
她把這項當作一個獨到的趣事和身邊男人分享：“當年有場萬眾矚目的運動會，本來是有人挑戰大佬，我們都等著在比賽現場一睹大佬真容，卻沒想到他根本沒出現在現場。”
好了。
謝極由可以徹底確定江夢縈口中不好惹的大佬學長說的就是他無疑了。
“當時那個挑戰者傷心了好久，感覺他氣勢洶洶下的戰書就這麽被大佬無視了，不過後來有人勸他想開點。”
“畢竟對上大佬，若是他輸了，挑戰者的尊嚴何存，怕是要成了全校嘲笑的對象。”
“若是他贏了，大佬難免不會惱羞成怒，給他個教訓嘗嘗。”
……
謝極由是真沒想到，他一個普通缺席，傳到後面能是如此諸多猜測。
江夢縈還在繼續講：“還有人說大佬原來心思也挺細膩，把後路都為他想好，所以才故意沒有出席。”
“又或者是他不喜歡被很多人圍觀的場景，覺得會給他添麻煩，根本就不屑得來。”
江夢縈講的十分順口：“我覺得應該是最後這種。”
謝極由如今也沒法再告訴她，當年他們津津樂道議論的身手極好的大佬就是他。
他當初倒也沒有故意缺席運動會。
只是運動會剛好在他們初次相遇那個雨夜的第二天，他那會狀態著實算不得好。
高中時代，本身學校就以成績為重點培養目標，對他們這些尖子班運動會更不是什麽加分項，甚至若是不小心磕了碰了，都會影響最終的高考成績。
所以成績好的根本不被鼓勵參加。
好學生總是擁有特權。
他這樣特立獨行的更是如此。
只要不出什麽原則性的錯誤，班主任和各任課老師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路給他開綠燈。
不去運動會根本都不會有人主動來問他缺席的原因。
甚至那天的自習，他也根本沒有在場，但是老師就會默認他有自己的學習進度。
謝極由沈思片刻，開口試探征詢：“若是當年，你被你說的那個高中學長盯上，你會感覺害怕嗎？”
退一步來講，真是當初他沒有出現在運動會會場，因而江夢縈不知他的長相，他才能理所應當地與她在她家樓下有些接觸。
若非如此，她莫不是在他們相見之處就會倉惶遠離，避之唯恐不及。
謝極由是真的抓心撓肺，卻還是有所顧忌：“初中那會，你除了班裏同學，還有什麽偶然認識的朋友嗎？”
江夢縈只當他是與她增進了解的偶然詢問，她大概想了一下，眉眼彎彎，笑著回的溫柔：“有好多啊，不過基本都只是學校裏偶然見過一面，根本沒有互換姓名那種。”
她事無巨細地回答：“比如我從小吃街買煎餅果子回來，在操場運動器材的雙杠上就看到過好幾個好看的小姐姐，當時也不知道她們是哪個年級的，只感覺她們都長得好好看，好看到我一個女生都會心動的程度。”
說起美女她開始興沖沖：“當時還沒有化妝打扮什麽的，她們就穿著校服在那，白的像是會發光，而且靠近身上還甜香香的。”
她嘖嘖惋惜，“甚至我現在回憶起來，都覺得再沒見過那樣一眼驚艷的校園美女。”
……
這小姑娘本質還是個顏控。
謝極由失笑：“那見過那樣一樣驚艷的男生嗎？”
江夢縈小碎嘴叭叭念叨，“男生我倒是沒有見過誒。”
第一句話就讓他稍微放下點心。
心還沒咽回肚子裏又轉瞬被她的補充提起。
“不過聽她們說，那個大佬是我們學校罕見的帥哥。”
她好像還有些低落的意味，“只可惜他畢業的早，後來再想見也沒那機會了。”
一轉頭看見謝極由一言難盡的審視表情，意識到可能因說錯話傷了他的自尊心。
江夢縈衷心表示的倍兒響，“不過現在見到謝總這樣英俊帥氣，又年輕有為的大老板，想來高中那個跟你比起來肯定平平無奇。”
似是還嫌不夠，她而後找補：“畢竟年紀輕輕就依靠暴力解決問題，肯定不是什麽好人，即便長得好看也沒什麽用。”
江夢縈盯著謝極由，幹凈澄澈的眼眸中溢出滿期待：“我說的有道理吧，謝總？”
“嗯”，謝極由目光定定落在堅定而認真的小姑娘身上，附和縱容，“他那樣確實不好。”
不過他已經改了，改成你眼裏好的樣子。
重新出現在你面前。
現在想來，就這樣重新認識。
當作公司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一張白紙起給她留下第一處印象，也沒什麽不好。
“如果你不喜歡”，他意有所指地接了一句，神色依舊沒什麽太大變化，“我就只會以你喜歡的樣子出現。”
話語出口，姿態都輕松了不少。
他微勾唇角，不再患得患失地唯唯諾諾，新面孔自然又坦蕩。
他望著身旁女生的目光太過乖巧，低低的聲音在江夢縈耳邊環繞：“所以江江，你打算答應我的請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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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說的，一點大紅人的自信都沒有。
畢竟他也算是校園名人，場場講座爆場。
但凡她是一個記憶力沒有缺陷的成年人，要對他有印象似乎也不是什麽難事。
“當然”，江夢縈說，“我們專業定期必看你的分享。”
“是嗎？”，謝極由保持懷疑，“那我都分享過什麽內容呢？”
“共築消防建築規範？”
“橋梁的工程美學，黎江人的驕傲？”
“……”
謝極由搖搖頭，揚唇無奈的笑，似是拿她沒轍，又話裏有話：“你一心二用能力挺強。”
謝極由的履歷網上都查得到，北濱一中的門衛核對並登記確認後就予以放行，還對他們的到來表示歡迎。
只不過天色已晚，因而特意交代他們不要過分逗留。
學校的教學樓分為一教和二教，兩幢樓並排而立，尾端以一條廊道相連，呈現出凹字型的特征。
兩邊分別是高中和初中兩部的尖子班，每層樓都是一個年級，每過一年教室位置都會上升一層，為的是保持初三和高三沖刺班級環境的絕對安靜。
當年班牌上的1101已搖身一變成2101。
十年光陰悄然流逝，再回到當初奮鬥過的位置不免唏噓。
“我當初最快樂的日子還是在這層樓的時候”，江夢縈說，“剛從小升初的考試中解脫，新同學人又都很好每天玩玩鬧鬧，那年晚自習還是選擇性上，大概只有一小半的人。”
“每天去外面小吃街買冰鎮氣泡水，回到教室吹著空調喝氣泡水，再遞幾張小紙條”，她想起少年時，心情很好地笑，“我現在的小鐵盒裏還有很多那時候的收藏呢。”
無憂無慮的少年時光總是記憶中最美好的光景。
難得聽她講起校園時光。
雖然都是些平淡日常的流水賬，但都是謝極由曾經幻想過他們在一起後廢話連篇的分享。
晚飯的面包餵了學校裏哪只貪嘴的流浪貓，學校門口新開了哪間店好評如潮……
他本是最不在意這些生活細節的人，可後來才知道，這只是因為沒有找到想要與之分享的某個人。
有江夢縈的陪伴，對他而言，閑扯都足夠他眉開眼笑。
謝極由沒有過傳小紙條的經歷，他當年也根本不關註班級女性同學的日常，聞言多了幾分好奇：“你們傳的小紙條，都寫些什麽內容？”
“就是一些無聊的簡筆小畫，諸如今天中午吃什麽，還有校園八卦傳聞之類的，總之沒什麽營養，不過當年還挺熱衷的。”
江夢縈想了個類比：“大概跟我們現在對比較熟悉的人，喜歡沒事拍一拍刷刷存在，或者甩個可愛表情包的概念差不多。”
謝極由笑著應道：“聽起來是挺有趣。”
雖然謝極由從沒覺得自己在學校有什麽與眾不同，但不可否認，鑒於他當年在校好身手的聲名太響，若是聊起校園軼事難免會疊上他的影子。
別人他不在乎，但是江夢縈視角聽到的八卦傳聞他還是很想知道，於是也就問了：“校園八卦傳聞，都有些什麽你還記得嗎？”
江夢縈狀似仔細回想了下：“後來高中學業忙了，我們就沒什麽聊這些的心思了。”
“我記得初中那會，好像還有挺多。”
謝極由臉色緊了緊，沒壓抑住好奇心，態度變得求知若渴：“比如呢？”
“好像當時高年級有個據說很不好惹的學長，我們私下裏都傳別去招惹他。”
……
謝極由說道：“他怎麽不好惹？”
江夢縈：“我也只是聽說，說他打起架來一個頂十個。”
似乎是沒有親眼目睹的沖擊感，她總覺得這種說法有些誇張，所以滿不在意，“不過他那樓離我們又遠，況且我們跟他又不認識也沒有沖突，所以也就是聽一耳朵，真的遇上也沒轍。”
“況且，他們說的躲遠點本來就不成立。”
“聽說那位大佬神出鬼沒，我們就是見到了，也根本不知道是哪個。”
……
謝極由雖然不確定她說的就是自己，但當時這樣傳的大概也只有他一個。
在小姑娘面前站著的本人，與傳聞八九不離十。
也不知道若是她當年知道，未來有天傳說中的打架好手會向她表白，也不知道會不會驚到。
謝極由是知道從那些次之後，他們班裏的那些人，甚至是叫不上名的誰碰巧路過，都對他換了個相敬如賓的態度。
不靠近、不得罪、不招惹。
樂得清凈的日子對他來說剛好。
只是沒想到威力如此大，就連到了初中部，也是茶餘飯後的談資。
江夢縈因為跟他探討，繼續思忖，還真被她挖掘出了更多細節。
她把這項當作一個獨到的趣事和身邊男人分享：“當年有場萬眾矚目的運動會，本來是有人挑戰大佬，我們都等著在比賽現場一睹大佬真容，卻沒想到他根本沒出現在現場。”
好了。
謝極由可以徹底確定江夢縈口中不好惹的大佬學長說的就是他無疑了。
“當時那個挑戰者傷心了好久，感覺他氣勢洶洶下的戰書就這麽被大佬無視了，不過後來有人勸他想開點。”
“畢竟對上大佬，若是他輸了，挑戰者的尊嚴何存，怕是要成了全校嘲笑的對象。”
“若是他贏了，大佬難免不會惱羞成怒，給他個教訓嘗嘗。”
……
謝極由是真沒想到，他一個普通缺席，傳到後面能是如此諸多猜測。
江夢縈還在繼續講：“還有人說大佬原來心思也挺細膩，把後路都為他想好，所以才故意沒有出席。”
“又或者是他不喜歡被很多人圍觀的場景，覺得會給他添麻煩，根本就不屑得來。”
江夢縈講的十分順口：“我覺得應該是最後這種。”
謝極由如今也沒法再告訴她，當年他們津津樂道議論的身手極好的大佬就是他。
他當初倒也沒有故意缺席運動會。
只是運動會剛好在他們初次相遇那個雨夜的第二天，他那會狀態著實算不得好。
高中時代，本身學校就以成績為重點培養目標，對他們這些尖子班運動會更不是什麽加分項，甚至若是不小心磕了碰了，都會影響最終的高考成績。
所以成績好的根本不被鼓勵參加。
好學生總是擁有特權。
他這樣特立獨行的更是如此。
只要不出什麽原則性的錯誤，班主任和各任課老師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路給他開綠燈。
不去運動會根本都不會有人主動來問他缺席的原因。
甚至那天的自習，他也根本沒有在場，但是老師就會默認他有自己的學習進度。
謝極由沈思片刻，開口試探征詢：“若是當年，你被你說的那個高中學長盯上，你會感覺害怕嗎？”
退一步來講，真是當初他沒有出現在運動會會場，因而江夢縈不知他的長相，他才能理所應當地與她在她家樓下有些接觸。
若非如此，她莫不是在他們相見之處就會倉惶遠離，避之唯恐不及。
謝極由是真的抓心撓肺，卻還是有所顧忌：“初中那會，你除了班裏同學，還有什麽偶然認識的朋友嗎？”
江夢縈只當他是與她增進了解的偶然詢問，她大概想了一下，眉眼彎彎，笑著回的溫柔：“有好多啊，不過基本都只是學校裏偶然見過一面，根本沒有互換姓名那種。”
她事無巨細地回答：“比如我從小吃街買煎餅果子回來，在操場運動器材的雙杠上就看到過好幾個好看的小姐姐，當時也不知道她們是哪個年級的，只感覺她們都長得好好看，好看到我一個女生都會心動的程度。”
說起美女她開始興沖沖：“當時還沒有化妝打扮什麽的，她們就穿著校服在那，白的像是會發光，而且靠近身上還甜香香的。”
她嘖嘖惋惜，“甚至我現在回憶起來，都覺得再沒見過那樣一眼驚艷的校園美女。”
……
這小姑娘本質還是個顏控。
謝極由失笑：“那見過那樣一樣驚艷的男生嗎？”
江夢縈小碎嘴叭叭念叨，“男生我倒是沒有見過誒。”
第一句話就讓他稍微放下點心。
心還沒咽回肚子裏又轉瞬被她的補充提起。
“不過聽她們說，那個大佬是我們學校罕見的帥哥。”
她好像還有些低落的意味，“只可惜他畢業的早，後來再想見也沒那機會了。”
一轉頭看見謝極由一言難盡的審視表情，意識到可能因說錯話傷了他的自尊心。
江夢縈衷心表示的倍兒響，“不過現在見到謝總這樣英俊帥氣，又年輕有為的大老板，想來高中那個跟你比起來肯定平平無奇。”
似是還嫌不夠，她而後找補：“畢竟年紀輕輕就依靠暴力解決問題，肯定不是什麽好人，即便長得好看也沒什麽用。”
江夢縈盯著謝極由，幹凈澄澈的眼眸中溢出滿期待：“我說的有道理吧，謝總？”
“嗯”，謝極由目光定定落在堅定而認真的小姑娘身上，附和縱容，“他那樣確實不好。”
不過他已經改了，改成你眼裏好的樣子。
重新出現在你面前。
現在想來，就這樣重新認識。
當作公司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一張白紙起給她留下第一處印象，也沒什麽不好。
“如果你不喜歡”，他意有所指地接了一句，神色依舊沒什麽太大變化，“我就只會以你喜歡的樣子出現。”
話語出口，姿態都輕松了不少。
他微勾唇角，不再患得患失地唯唯諾諾，新面孔自然又坦蕩。
他望著身旁女生的目光太過乖巧，低低的聲音在江夢縈耳邊環繞：“所以江江，你打算答應我的請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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